【喻黄】滴滴打鱼 中一
昨晚捧着手机睡过去了……
感觉自己在写十八线玛丽苏小说。想滴滴打人(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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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来得尴尬,黄少天望了喻文州一眼,自是无言。他扯扯衣袖,道:“你放手罢。”他本以为他会置若罔闻,未曾想喻文州真松了手站开。
“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,今天索性把话……”黄少天试着用委婉的语气讲道。见眼前人颇为失意的模样他心里还有几分过意不去,毕竟是幼时自己惹出来的祸端,当然要敢做敢当。
“少天,”喻文州截了他的话去,“那凉糕是南海特产的,你可曾尝过?”他站开几步又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样子。他俯下身拾了那断剑起来,双手抚上,一片荧蓝光芒后剑竟又恢复成原先模样。
对上黄少天的不解目光,喻文州明白他心中所想,便解释:“只是障眼的小戏法罢了。这剑的内里还是断的,可不禁摔第二次。”他把剑递还回去。
后者拧眉呆愣了会儿,回问他:“喻文州,你当真想娶我?”他并未伸手——那剑已明说了是定情信物,他又哪来的脸皮去接?只能可惜了这样一把宝剑。
“少天,我信姻缘的。”喻文州答非所问,犹自踱步走开,将剑置于厅堂的案上——自当是黄少天承下了。
“可我信我自己。”
“那我也信你。”
黄少天想寻言语反驳他,可无奈自己平日里伶牙俐齿,但当真与喻文州论起事理还是无言。他虚张合嘴,只是望着。
“时候不早了,我和瀚文先告辞。”
黄少天未挽留,侧身让道,唤门童送客。
何来的时候不早?那轮太阳仍好端端的在当空悬着,金光普照万里。说来也是寻的借口罢了。
黄少天走过去在案前站定,低头看了那柄剑半晌,长叹声。
他方才没看仔细,这回才见剑鞘上刻着的一个“喻”字。这字刻得不比周遭纹样细致,大抵是手工添上的。
南海的未来水君果真厉害。挥一挥衣袖,来去都潇洒自如,还能让人心尖都颤颤。
都说天机玄妙,说命中注定
,说姻缘一线牵。但倘若真被长须老头的红线绑了,还得睁眼苦苦分辨究竟是何来的缘分。
黄少天握剑的手紧了紧,差人在自己卧房里寻处空当把它摆着。
仙童本执了点心候在厅外,见状走进。黄少天自他那拿了块凉糕来尝,确是好吃;但南海的口味一向较天庭甜上不少,他只吃了一块便罢,让仙童和其他人分了。
这凉糕太甜,丝丝缕缕扣在喉口,再吃要往腻里去了。
自那后,黄少天许久没见喻文州的影。卢瀚文倒是常来,简直要把夜雨星君的府邸当作第二个南海了。
黄少天小心眼留得久,在几扇门口都布了现形的符咒,生怕喻文州又偷溜进来。
兴许是“偷溜”终归不符身份,或是他良心发现,卢瀚文每经门口都走得坦荡,当真不见喻文州了。
星君府对小孩儿而言真是个好地方,条条框框的约束屈指可数;黄少天又喜欢小孩,府里的吃食和南海带来的点心大多全进了小仙童的肚子。
天上来得清闲,府上的仙娥又缚于不知何处学来的繁琐礼节不敢与人多言,黄少天一人闷惯了,倒是乐意他来。
一来二去,还是熟络了。
星君从不避嫌,把卢瀚文邀进自己房里闲谈。有个好听众在,他憋了许久的话匣子大开,滔滔不绝,大有讲尽天庭几千万年历史的气势。
卢瀚文耳上听着,嘴里吃着应着,一双眼却活络地四处望,好巧不巧,眼尖瞅见那把光明正大摆在卧房一隅的剑。
他性子直,指了那处问:“星君,你真收了我们殿下的剑?”
黄少天随意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一眼,答:“看他那执拗劲我怎么拒绝?只当是普通的礼物收了,改日择个差不多的礼再还回去。”
卢瀚文一口凉糕咽得急,废好大劲才吞进去:“星君,您怕是还不起的。”
“这剑是当定情信物铸的,按南海的规矩,里面渡了我们殿下三成有余的修为。”
卢瀚文摇头晃脑:“南海一向重缘重诺,一世只结一眷。这三成修为说重不重,但说轻也是不可的。星君,您应该明白这里的隐义。”
仙途浩荡。对仙家而言,修为弥足珍贵。
曾听闻南海历代的水君皆是妻管严,未曾想里面还有这等故事。黄少天从前于此毫无所知,未想过这剑背后的涵义竟如此沉重。
他思索片刻,问:“那我能不能把它还了?”
也许是黄少天的目光太过炽热,卢瀚文向后缩缩肩膀,自觉放了手里的点心:“您还是亲自去还吧,殿下不会听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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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没电来不及搞完,所以就标个中一
这剑真不是断的